『花都魅影』整部電影都讓人充滿驚奇與詭異,主角一次次的任務穿梭在情慾、真假、宗教、親情等世俗所見之事,整部電影從主角一個角色的展開,開始了如同魔幻寫實的絕美敘述,如幻似真的交錯感瀰漫在整部電影中。
『花都魅影』講的好像人對於人生的無可奈何,所有生活中所見之一切都是任務的一部份,在這種被權力指派的結構下,人不再是擁有完整生活的人一般,所有的情感流露和愛恨交織都是基於任務的進行而產生的,一開始只有一個男主角在執行他自己的任務,漸漸的會出現其他的任務執行者,當觀眾看到了這些,她們的認知就仿佛被混淆了,是真是假,或是是真是假已經不是重點了,而是為了維持某種大結構下的運作能運行,而那些執行自己任務的人似乎到了自己的命運一般,無論任務內容或是對象是誰,我們都是身處於這個系統運作的一部份,無論你要面對誰或是處理甚麼樣的事情,『花都魅影』講其實是每一個人的生活,那種在某種大型結構下運行的被指派以及被左右的感受,到最後,連面對死亡和情緒時也都是要讓任務能夠順利進行下去的一個必然的過程,也因此顯得無奈與冷酷,如主角裝年老臥病在床時與另一女性的情感互動,無論多真摯動人,終就是任務的過程,主角完成了一個還是要繼續往下一個任務邁進,那些互相傾訴的情話,感人肺腑的真心話,是否也只是任務執行的條件之一,還是人們早已經變得像電影中一般,情傷是必然的過程,流淚是避不開的程序。
在這些任務的執行過程中,情感似乎被漸漸的抽離了,情緒似乎已經被認定為例行公事了,但不是那些情感不存在,而是被納入了某種結構的運行之中了,主角們在任務中依然真情流露,但僅只於此,必須以下一個任務的開始為終點,當電影進行到後半段觀眾會發現執行任務的人有很多,其實就是喻世了我們每一個普通人都會可能是如此的生活,這種目的導向的、明確條件的、無論殘酷與否的,重點是要執行完成,因此『花都魅影』也許是在對於當下人們的生活方式做了一個大型的諷刺與無奈的詮釋,我們有了任務驅動,但卻少了靈魂,有了演繹的能力,卻不再有自己,能夠做的只能是完成一次次的任務,或是讓一件件事情過去。
導演一開始所呈現的任務都偏奇觀式,直到慢慢的越來越生活化,就可以感覺『花都魅影』是對某種生活狀態的敘述與再表現,也許真實生活便如電影中的那麼荒誕,在怎麼超乎現實以及荒謬,都是生活的一部份,或是說不用刻意的加油添醋,我們已經活在這種詭異驚奇的境地之中了,其實真正驚奇的不是電影,而是生活本身,我想『花都魅影』可能想讓我們看到這點。